作为季司寒的秘密情人,舒晚跟了他五年,以为乖巧顺从能捂热他的心,可没想到。 她醒过来时,身边位置已空,浴室却传来淅淅水声。她循着声音望去,看见磨砂玻璃上倒映着一道修长身影。舒晚有点意外,他每次做完就走,从来不会等她醒来,这次竟然没走?她强撑着乏力的身子,从床上坐了起来,安静乖巧的,等男人出来。 几分钟过后,浴室的水声戛然而止,男人裹着浴巾走出来。发梢尾的水,
作为季司寒的秘密情人,舒晚跟了他五年,以为乖巧顺从能捂热他的心,可没想到。 她醒过来时,身边位置已空,浴室却传来淅淅水声。她循着声音望去,看见磨砂玻璃上倒映着一道修长身影。舒晚有点意外,他每次做完就走,从来不会等她醒来,这次竟然没走?她强撑着乏力的身子,从床上坐了起来,安静乖巧的,等男人出来。 几分钟过后,浴室的水声戛然而止,男人裹着浴巾走出来。发梢尾的水,滴落在蜜色肌肤上,缓缓滑至腹肌,坚挺硬朗的线条,带着致命般的诱惑。一张精致俊美的脸,犹如刀削,立体到棱角分明,淡漠疏离的桃花眼,深邃晦暗。男人长得很好,就是浑身上下散发出来的寒凉气息,让人不敢轻易靠近。季司寒见她醒了,寒冷的眸子,冷冷看了她一眼。 “以后,你不必来了。”舒晚愣了一下,不必来了是什么意思?季司寒收回看她的视线,转身取来一份文件,递给她,“这份合同,提前终止。”看到那份情人协议,舒晚才彻底反应过来,季司寒是要结束他们之间的关系。 原来这次没有直接走,不是对她恋恋不舍,而是要分手。跟了他五年,她想过会有这一天,但没想到是这样的结果。没有任何理由,也没有多余的解释,就是直接下达一则通知。她强压下心脏处袭来的疼痛感,缓缓抬起头,望向正在穿戴衣服的季司寒。 “合同只剩半年就到期了,不能再等等吗?”医生说她还有三个月的时间,她想再陪陪他,直到生命结束。季司寒没回应,只是看着她,眼神冰冷,没有半分不舍,就像在踢掉一个玩腻的物品。 他的沉默,让舒晚有了自知之明。五年过去了,她还是没有捂热他的心,这个梦也该醒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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